• Apo山国家菲律宾南部棉兰老岛(Mindanao)上的纳尔公园(nal Park)是该国最高山峰的所在地，也是马诺博原住民(Manobo Indigenous people)的圣地。
• 上世纪80年代，在那里建立地热发电厂的计划一开始遭到了强烈的抵制。
• 但与马诺博的土地所有者达成的特许权使用费协议和一长串的环境保护nmental和生态工厂开发商的经济承诺使该项目成为成功的典范。
• 现在，部落领袖说，开发商正在寻求扩大该项目进入更多祖传的土地，为了这些土地，部落希望在管理和发展方面有更大的发言权。

上世纪80年代，当菲律宾能源开发公司(Energy Development Corporation，简称EDC)开始在菲律宾南部棉兰老岛(Mindanao)的一座休眠火山阿波山(Mount Apo)附近开发地热发电厂的计划时，遭到了激烈的抵制。

几十年后，这座地热发电厂经常被视为一个项目的例子，该项目履行了对传统土地所有者的承诺，2017年，该项目的许可证获得了续签，没有出现重大异议。但在达成协议之前，曾发生过一场血腥的斗争。随着该公司寻求扩张，它可能会再次发现自己面临着来自土著人民的反对。

这个地热项目以及计划中的扩建项目，都在Obu Monuvu人祖传的土地上。Obu Monuvu更广泛地被称为Manobo人，是一个土著群体，对他们来说，阿波山既是神圣的，也是食物和传统药物的来源。

早期的反对

这座山是菲律宾最高的山，1936年被指定为国家公园，1984年被东南亚国家联盟(ASEAN)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它被政府认为是一个重要的生物多样性地区，是超过272种鸟类的家园，其中111种是当地特有的，包括稀有和极度濒危的菲律宾鹰(picthecophaga jefferyi)，该国的国鸟。EDC当时为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PNOC)所有，早在1983年就开始在阿波山国家公园进行地热能的地表勘探。

阿波山也被称为阿波山多瓦，是Manobo人和其他生活在火山阴影下的部落的伟大祖先。1988年，反对发展的土著团体与天主教会和环境组织一起成立了Sandawa工作队。他们要求把地热发电站建在阿波山国立公园外。

“我们设置了路障来阻止这个项目，”Obu Monuvu部落的首领Joel Buntal说，他是反对派的前线人物。“我们担心拟议中的地热发电厂会破坏我们的森林，这会改变我们的文化习俗，扰乱部落社区。”

1989年，至少有9个反对PNOC-EDC地热发电厂的部落举行了一场名为dyandi的团结或和解仪式，将PNOC-EDC赶出了他们在阿波山祖传的领地。冲突变成了致命的冲突。菲律宾国家土著人民委员会前委员Era España说，至少有两名Manobo人丧生，他们被所谓的民兵杀害，原因是他们反对地热项目。

“出于环境和文化方面的考虑，我是反对地热发电项目的人之一，”España说。“当时，在祖传的领地内外都发生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但政府最终还是允许这家公司继续经营。”

在支持者和批评者之间的对话之后，菲律宾政府于1992年宣布国家公园的701公顷(1732英亩)作为国有公司项目的地热保护区。同年晚些时候，该公司为项目的发展获得了环保合规证书(ECC)。

次年，也就是1993年，PNOC-EDC与被称为manbo - apao后裔的Apo山祖先领地(madmadma)的部落团体签署了一项协议，承认其为地热项目将在其上建设的土地的传统所有者。

菲律宾最高峰阿波峰高耸在云海之上。摄影:Bong S. Sarmiento

一份新合同

尽管开始时麻烦不断，但现在人们普遍认为这笔交易是成功的。

根据协议，Madadma从地热发电厂出售的电力中获得每千瓦时1分的收入，这给了部落稳定的收入来源。这些版税将捐给环境与部落福利信托基金(Environmental and Tribal Welfare Trust Fund)，该基金由非政府组织阿波山基金会(Mt. Apo Foundation, Inc.)管理。PNOC-EDC还为68个因该项目搬迁的家庭提供住房，为来自受影响地区的学生提供奖学金，并在建设阶段给予部落成员优先雇佣。

该公司还承诺确保采取环境预防措施，并进行重新造林。根据1997年的一项分析,公司代表,701公顷的授予的政府,公司能够限制其足迹112公顷(277英亩),其中84公顷(208英亩)草原或土地曾被砍伐用于农业。该项目只使用了28公顷(69英亩)的林地，通常是在需要在特定地点钻探的情况下。

为了补偿这28公顷的森林损失，PNOC-EDC承诺在25年的项目运行期间每年重新造林50-100公顷(123-247英亩)。该公司还支持保护行动，如菲律宾鹰基金会(Philippine Eagle Foundation)保护该国特有猛禽的努力;2012年，它收养了一只菲律宾鹰，并将其命名为地热能。

菲律宾鹰( Pithecophaga jefferyi)是濒危物种，在过去60年里，由于大规模的森林砍伐，其数量急剧下降。图片:Sinisa Djordje Majetic, via Wikimedia Commons (CC by 2.0)。

邦塔尔说，在协议签署后，随着当地政府和非政府组织承认该公司遵守其环境和经济承诺，有组织的抵制项目减少了。

不过，该项目并非完全没有争议。邦塔尔举例说，有些部落认为阿波山是神圣的，但他们祖传的土地与地热保护区并没有重叠，这些部落感觉自己被排除在了这项交易的好处之外。此外，邦塔尔说，自从行动开始以来，一直有抗议和路障。然而，他表示，这些问题与madmadma成员之间关于版税分享的内部纠纷有关，而不是为了阻止整个项目。

最初的25年协议于2017年到期，在没有重大反对的情况下延续到2044年，madmadma成员举行了三maya仪式，请求祖先为这个地方祈福。

在阿波山脚下的马诺博部落的祖传土地上，清澈的水从小溪中流出。摄影:Bong S. Sarmiento

扩建计划和生物多样性走廊

自2013年以来，菲律宾媒体报道称，EDC在2007年被私有化，该公司一直在考虑将阿波山地热项目的106兆瓦的发电能力再扩大50兆瓦。该公司现在是菲律宾企业集团洛佩斯集团(Lopez Group)的一部分，没有回应有关其扩张计划的澄清请求。

根据邦塔尔的说法，EDC正在觊觎Manobo祖先领地内的600公顷(1483英亩)土地进行扩张;这片土地被认为属于Magpet Pusaka Impon保护协会(Magpica)，这是一个由Buntal主持的Manobo部落联盟。

Magpica祖传的土地总面积为28220公顷(69733英亩)，与当前的地热保护区相邻，但没有重叠。

为了确保对具有特殊文化和生物意义的土地的额外保护，Magpica宣布其5028公顷(12424英亩)的部落土地为土著和社区保护区(ICCA)，这一指定并未得到政府的正式承认。

来自北科塔巴托Magpet镇的Manobo儿童在阿波山起伏的山麓背景下玩耍。摄影:Bong S. Sarmiento

现在，邦塔尔说，EDC正在考虑的新地热项目的600公顷土地与ICCA宣布的土地重叠。除了一个新的地热项目对环境的潜在影响外，至少有六个人口稠密的小村庄可能要搬迁。

这并不一定意味着部落完全反对扩张计划。邦塔尔说，Magpica旗下的一个部落社区已经表示，愿意将这600公顷土地分配给地热保护区。然而，邦塔尔说，由于这片土地属于Magpica自己宣布的ICCA，如果他们开放给予豁免，允许项目继续进行，就需要彻底咨询其中的土著人民。

他说，这种协商应该超越仅仅寻求社区的自由、事先和知情的同意(FPIC)。相反，Buntal说，根据ICCA的概念，也应该让土著人民有机会在其祖先的领域内指导治理和发展举措。

España引用了阿波山地热项目前期生产阶段的经验说，如果在祖先的领地内的开发项目管理不当，也没有与部落利益相关方进行适当的协商，往往会导致家族内部的分裂和部落内部的关系破裂。

España说，支持土著人民对其祖传土地的权利是“保护其祖传土地的生物多样性和文化身份的一种手段”。